1. 比如有user和article 2张表，article里存user的 id。 场景是，查询article时还需要得到user name。 那这样的话，是在article里冗余存放usern ame，还是根据user id对user进行一次查询好呢？ // 之前学sql server的时候提倡满足三范式，no sql mongodb英文文档看起来有点吃力，求教

2. 在表answer里，有点赞数 ups: [{ type: ObjectId }]， 我想根据ups的长度索引，

    AnswerSchema.virtual('up_number').get(function () {
        return this.ups.length;
    });

virtual中的属性能用来索引吗？ 还是在表中定义个ups_number?